肯定的,妻子不是处女。其实,如果我还刻意在“是否处女”这个问题上绕圈子,走不出来,那么,我这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。可是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每当心头涌上这个想法时,多少还是有点酸,尽管这样的感觉一闪而过。所以,我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,可是,好像越是压抑着,心头越是不爽,那种拉锯似的纠缠就像吞下的一团头发。
我已经用“挤牙膏”的方法了解到妻子在读书时有过两次恋爱经历。
首先是我的自我“剖析”。
我说,上初中的时候,我就喜欢班上一个女孩,那时也不知道究竟喜欢这个女生什么,就因为这个女生的胆儿特小,怯生生的模样惹人爱怜……也许是妻子因为我的“坦诚”,也在我的循循善诱下,“交代”了她的第一次。
她说――高中二年的时候,学校安排一位年轻的教师教我们物理,不知道为什么,这位物理老师竟喜欢上我,因为物理老师经常找机会把我留下来,我也喜欢和物理老师单独在一起,我们话题很多,似乎我的很多心思物理老师都清楚一样。
就在一天晚自习结束,在放学路上僻静的角落,物理老师紧紧地把我抱紧怀里,并亲吻了我,当时,我被屋里老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,竟大惊失色,哭着往家狂奔……
其实,还没到家我就恢复了常态,我不仅没有把这事对家人说,并且还一直回味着那一刻……也许,这是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么亲密地接触吧!
妻子说到这里,我不动声色,我想知道妻子是否最终让她的物理老师占有,我故作镇静地问妻子:“随后,你们继续交往,物理老师见你没有告诉任何人,就得寸进尺?”妻子笑道,后来,物理老师反倒退缩了。
我迫切想知道妻子的第一次给了哪个男人?我轻描淡写地说,上大学的时候,我爱上班上一个女同学,不过,大学时期的爱情都是不现实的……“也不尽然!”妻子开始讲述她的第二次情感经历,我所关心的问题会不会在妻子的这次情感经历中找到答案呢?
妻子说,她和一个北方的男孩相爱了。北方男孩说,等大学毕业后,男孩就和妻子一道回到南方。妻子很感动,要知道,北方男孩在家里的独苗苗,北方男孩的父母多么希望身边能有个人照顾一下啊。但是,见北方男孩如此执着地爱恋着妻子,北方男孩的父母也就认可了。
妻子说,她和北方男孩有过至今都令她回味无穷的美好的时光,他们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,每天上课、下课,上菜市场……俨然过着夫妻生活。我终于明白了,原来是这个北方男孩占有了妻子的第一次。
我心头不是很痛快,但妻子却说,她们之间的感情是纯洁而真挚的,情到深处,许多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。可是,导致妻子和北方男孩分手纯属一次意外,北方男孩因在学校打架而被学校处分,北方男孩意气用事竟退学一走了之。
知道了妻子为谁付出了第一次,我又迫切想知道妻子有没有怀孕的经历,为哪个男人堕过胎?
还是在我“循循善诱”下,妻子说,她爱上过一个已婚男人。妻子之前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有家事,男人肯定做了隐瞒。也许是男人的成熟和温柔,也许是男人雄厚的经济实力,妻子觉得她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,可是,直到妻子怀孕,她才知道男人有老婆,并且,男人的孩子都上小学,这个消息对于妻子来说犹如晴天霹雳,甚至没有做任何的考虑,妻子就把肚里的孩子打掉了……
我知道妻子是无辜的,她不是那种风流轻浮的女性,她善待每一次爱情,每一次都是全身心地对待降临到她身上的感情,就是因为妻子的善良和天真,她才一次次受到伤害。可是,我却很后悔,后悔不该打听妻子的过去,知道了妻子的一切,我心情很矛盾,很难受,一方面在劝自己,谁没有点故事呢,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挺“冤”,自己的老婆已经被其他男人无数次开垦过,还为此堕胎……
我真后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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